埋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脖颈才直起身,去换衣服。
顾眷摸了下被他蹭得发痒的脖子,想到昨晚两人都对那个吻有反应,又有些心潮澎湃,忙站起身,走到窗边吹了吹风。
两人到了楼下,家里的其他人都还没起。
“我带你去山上转转。”席琅说道。
顾眷点点头。
院门外就是通往山顶的柏油路,宽敞平坦,积雪已被清理干净,堆放在道路两旁。但路旁的大树仍然银装素裹,树下,不知是谁堆了一个大腹便便的雪人,系着红色的围巾,安静地站在那里朝远处咧嘴而笑。一只麻雀在它头顶站了一会儿很快又飞走。
席琅握住顾眷的手放进大衣的口袋里,两人的手在口袋里交握。
“我不冷。”顾眷故意道。
席琅瞥了他一眼,“我冷。不行?”
“行。”顾眷嘴角翘起。
道理只清理到别墅群的边缘为止,前方,白色的积雪光滑如锻。两人继续往山上走,留下四排无论如何改变方向始终平行的脚印。山上更加静谧,冷风轻轻地吹拂,偶尔从树枝上掉落下一团积雪,依旧静寂无声。
整个世界似乎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不由相视一眼。
席琅把顾眷拉入怀中,低头吻去。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