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脸色一沉，冲顾茵茵说道：“大过年的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顾茵茵大声说道。
李瑞呈握住她的手，“茵茵，我们到你家来拜年，连口热茶都还没有喝上呢。”他用眼神暗示顾茵茵冷静。
顾茵茵看着他沉静而自信的模样，心中的焦躁和愤怒都被抚平，告诉自己应该相信他，接着微微一笑，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茶。”
然后她就去了厨房。
“顾夫人，不知道你们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殷善面无表情，冷声质问刘国芳。
刘国芳连忙道：“殷先生，你先别生气，那小妮子正闹小脾气呢。女孩子还能没点小脾气?你说是不是?”
李瑞呈淡淡一笑，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和气地对殷善伸出手，“殷先生，过年好。我是帝都理想企业的总径理，还不知道殷先生在哪儿高就?”
“理想企业?”殷善有些意外，“…‘理想起航’的理想企业?”
“正是。”李瑞呈笑着点头，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殷善看了一眼名片，顿了顿，也把自己的名片拿出来，语气有些自得，“我是聪州华海公司的董事长。华海是本省五大名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