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没敢多吃,怕积食,待会放不开脚。”莫筝火摸了摸肚子,伸手去拨弄禾生的发髻,“你梳这个头,像跟童真少女似的,显稚气。赶明儿我也梳一个,回归少女心。”
禾生今日盘了个垂挂髻,耳朵两侧垂两团发髻,中间卧髻上左右分别饰一朵纱绢花。笑,“这个好,动起身子来不碍事,嗳,今日我们玩白打还是对抗?”
莫筝火歪头一想,“应该是对抗,白打没劲。”
禾生往后一靠,心里计量着。若是白打,她尚可以充个数。若是对抗,她蹴球技术不好,恐怕会拖后腿。将心头想法一说,莫筝火安慰她,“没事,有我呢,到时候咱俩分一队。”
禾生放下心。以前在平和街巷子时,常常与邻居家的小姐妹们结伴蹴鞠,她们玩起来没什么花样,多是颠球拿花把势,上不得台面。正式的对抗她也踢过几回,双方各六人,上来就鞠球,牛囊洗干净绞了皮毛做的球胎,一踢飞得老高。
玩白打,尚能悠闲地转出花样来,她踢得一套好解数,像旱地拾鱼、风摆荷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她做起来毫不费劲。但若玩对抗,那就不一样了,得时刻紧着心,足不离球,球不离足,打着对合扇拐,将球踢进风流眼最多的,为赢家。
不一定能轮到她上场,做个替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