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继续厉声质问着他:“当年你们把她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到现在她的手臂上还留着块碗大的疤。你别跟我说你们是冤枉的,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确实不是我们做的。”赵成一时无奈,不知道如何解释。
“你别信口开河,当时姜瑶被找到的时候,浑身的衣服都被撕裂了。学校里的人都传言说,是你们□□她未遂。”梁语陶据理力争。
“就像你说的,那是传言,这传言哪能信啊?”赵成又再次笑了起来,明显是对梁语陶的想法感到难以置信:“那根本就不是我们做的,当时警察找到我们,说是我们殴打她,□□她未遂。我当时吓了一跳,我们仨只不过是把她带进了小胡同里,发现她不是你,就把她给放了。换句话说,当年只不过是我大哥拿了人家的钱,打算吓唬吓唬你,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拿了人家的钱?”梁语陶皱眉。
“哎哟妈呀,说漏嘴了。”赵成赶紧捂住了嘴巴。
“你说清楚!”梁语陶急切道。
多年的底层生活,早就让以前不可一世的小混混变得唯唯诺诺。他愣了,才松开了捂唇的手,说:“其实我本来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只不过前几年跟我道上的大哥碰面的时候,趁他喝醉的时候无意间知道,原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