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起来。
这一次,是他二十多年来做手活做得最失控的一次,欲念升腾起来的时候,就像是突发的海啸一般,没有征兆,没有警示,气势汹汹,牢牢地占据着他的身体,不肯离去。而当他握着自己的灼热的时候,再一次的,那种熟悉的感觉从他的后脊升起,一种甜蜜的战栗在他的下腹颤抖蠕动着,仿佛他曾经体味过这种无上的美妙,于是身体不满地抗议着,拒绝这种敷衍了事的自给自足。好几次,想到门外那个热情的奉献自己的男孩,他差点就拉开门冲出去了。
欧明聿静静地站在原地,深深地呼气吸气,终于把再一次翻腾起来的情欲压了下去,这才拉开门。
冬天天暗的早,不过五六点,已经是暮色四合,玫红色地夕阳染得空气都带上了粉红色,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寂静。欧明聿悄无声息地走出浴室,最后在卧室的大床上找到了杜念。
杜念已经睡着了,脸压在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的被子上,嘴唇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地撅起,水泽红润,仿佛在诱惑人吻住。他把自己脱得几乎一干二净,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光洁白皙的皮肤仿佛上好的和田白玉,在妃色的夕阳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带着点晶莹的剔透之感。背脊起伏着一条优雅的弧线,顺着纤细的腰肢,绕过挺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