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欧明聿两步跨到病床前,先伸手弯腰将杜念楼进怀里,几乎要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这才缓缓坐下。“抱歉,我来晚了。”他抚摸着怀中人的面颊和脖子,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前额和头顶,“怎么不睡觉呢,不是说困了吗?”
“人家手好疼。”杜念举起受伤的那只手,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怀中,细声细气的回答道,好像他伤的不是手,而是被人捅了十几刀在肚子上,“而且,知道你要过来,就更睡不着了。”
“好了,好了,乖,我已经到了。”欧明聿轻轻的拍了拍杜念的后背,扶着杜念的手,凑上去吹了吹,做完了好像才觉得有些丢人,掩饰的轻轻放下,“听贺熙说你们这几天一直在拍夜戏,还都是武打,已经很累了吧。来,睡吧,我陪着你。”
杜念抬起头望着欧明聿:“一大早就坐飞机赶过来,很累了吧,那你也躺下来一起睡一会儿好不好?”
病床上的两人似乎已入无人之境,跟在欧明聿身后进来的人纷纷露出了仿佛见鬼了的表情。站在病床前被忽视得彻彻底底的沈之逸挑了挑眉毛。
他从未见过杜念这样的人,你说他是个只知道依靠男人的矫情的小妖精,可那天在夜店,他发起脾气来,逼着白文堂接了他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