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总不能因为不知心,就谁都不接触。反正不过一起凑个乐子,谁管他的真面目是什么。”
容慕诗见他都明白,也放下心来,恰巧白烨洗完了韭菜,端着菜篮子回来,两人默契的终止了这个话题,转而讨论等会儿想要烤什么吃。
农家乐的院子很大,房间也不少,欧明聿当晚留了下来,和杜念一个房间,周韫安识趣的抱着枕头和被子去了别的屋挤一个晚上。
杜念小媳妇似的给欧明聿烧了洗脚水,两人坐在炕上,把脚放在一个盆子里。杜念忍不住用自己的脚去踩欧明聿的脚,又用脚趾头去蹭他的脚背,甚至妄图把脚趾头伸进欧明聿的脚趾头缝里。
“又闹。”欧明聿无奈的用脚把杜念的脚踩在脚下,却又不敢太用力,结果让杜念轻易的逃出束缚,接着用脚挑逗欧明聿。
两人像小孩子似的踩来踩去,弄得地上全是水。就在杜念打算放大招,用脚趾头去蹭欧明聿的小腿肚子时,欧明聿忽然弯腰,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拿起毛巾为他擦干净水放在膝盖上,又从盆子里捞出另一只脚,细细擦干。
杜念顺势横躺了下来。农家乐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模糊了欧明聿脸上的棱角,柔和了他冷冽的线条,让这个透着杀伐之气的男人,也难得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