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一层,向着深处渗入,又渐渐的散开,直到整尊欢喜禅都透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红,微光才渐渐的消散。
远在千里之外的c市,雕栏画栋的庭院内,一间闭紧门窗,这得严严实实的房间内,一阵淡淡的酒香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难得你今年重阳这么有兴致。”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易雨手中接过白瓷的酒盅,酒盅里盛着金黄色的酒液,一朵金灿灿的菊花浮在正中,丝丝花瓣完全绽放。
“这两年接的活不多,身子自然就养回来了。”易雨微笑着捧起自己的酒盅,抿了一口酒。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铃声在叮的一声响了起来,易雨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发出声音的铃铛是挂在房间里一座屏风上的银制小铃铛。屏风上云海缭绕,云雾之上浮着一对一对栩栩如生的人物图案,既有男女,也有男男和女女,姿态暧昧,甚至还有的呈交合之姿。而现在,在这架八扇屏风的最右侧那一扇上,两个抱在一起的出家人的脚忽然被云海盖住了。只是这变化实在太小,不指出来,外人很难发现这一丝变化。
易雨盯着屏风看了一会儿,突然“咦”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诧异:“居然……”却又没了下文。
“怎么了?”男人也朝着屏风望去。
“我之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