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所生之子赵琅为帝,谢氏一门在朝中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崔献自然对自己这个侄女婿极为重视,与他谈起朝政大事便收不了口。
崔娆便与女眷们说着话。
突然,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些不适,便寻了个借口,与桓氏回了西院。
回了屋,看着崔娆一脸慌张的模样,桓氏问道:“阿娆,叫娘回来可是有事?”
崔娆小声地说道:“娘,我癸水来了!”
桓氏一怔,随即皱着眉头说道:“怎么这时候来了?上个月不是二十来的吗?怎么这月提前了好几日?”
“女儿也不知道呀!”崔娆说道,“对了,我屋里还有旧的月事带,我先找来用用。”说完崔娆到自己房里寻了月事带,将自己收拾干净,这才出了门来。
桓氏站在门前,看见崔娆出来,便问道:“都妥当了?”
“嗯。”崔娆点了点头,“娘,我们回中堂去吧。”
“不急。”桓氏将下人都打发开去,然后对着崔娆说道,“阿娆,你跟娘进屋来,娘有话要问你。”说罢她便进了屋。
崔娆跟在母亲身后,问道:“娘,你要问女儿什么呀?”
桓氏坐在椅榻上,拉过崔娆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问道:“阿娆,你失贞一事,谢韶与青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