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满,但本宫也说了,本宫还没蠢到那种地步!总而言之,既然王爷说到这份上,本宫还有何话可说,本宫言尽于此,请吧。”
君泠崖冷淡地道:“长公主如今是阶下囚,还轮不到您来逐客。”
“你!”李灵月怒道,“本宫沦落到此地步,王爷还要火烧浇油嘲讽一番,未免有失君子风度!”
“本王从来就不是君子,”君泠崖放下茶盏,抖抖衣袖,一派潇洒恣意地站起,“本王只是一个不折手段的小人。这茶味道不错,长公主不妨尝尝。”语讫,他幽幽然拂袖,负手离开空寂的寝宫。
殿门阖上的一刻,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被遮挡住了,黑暗得看不见一点光明,李灵月静静地聆听自己的呼吸声,蹙着眉头,琢磨君泠崖的来意。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奔到君泠崖的茶杯前一看,桌上正用水勾画出一个入木三分的字:“等!”
“您让长公主等?王爷,您相信她是无辜的?”梅月看向一边正苦恼地捧着一本奏状的李千落,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君泠崖的指尖敲了敲白瓷茶杯,在梅月倒茶的间隙,沉声道:“本王有信她的理由,也有不信她的理由。”
“王爷请明示。”梅月不解。
“正如她所说,她正处于风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