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行了一个大礼,气势雄浑,登时把她吓得缩到君泠崖身后,胆小地偷偷往外看。
君泠崖把她拎了出来:“圣上,不必怕他们,这几位俱是朝中骨鲠之臣,耿直不阿,忠心于大锦江山,亦是臣的心腹,日后臣不在时,您若有何不解的难题,可询问他们。”见她眼睛一亮,君泠崖又添了一句,“问题仅限于政事,其余诸如您父皇何时下凡的问题,不准问。”
呜,凶……她蜷起了小爪子,可怜巴巴地低头应了声:“噢。可是你为什么会不在?”
君泠崖一愣,斟酌了一会:“臣有时忙不过来。”其实,人算不如天算,他这半生张狂到了顶点,谁知老天会不会以他嚣张欺凌真龙天子为由,将他收了去?或是皇室子弟,掀起除逆贼的旗帜,将他拉向断头台……
她没有再问,傻乎乎地接受了这个答案。
君泠崖摸透了她害怕的心思,知道一时半会让她接受也非易事,只能慢慢引导。他将昨日她概括的奏状拿出来,一字排开呈到她面前:“这都是昨日圣上看过的奏状,今日臣要与在座各位同僚商讨如何处理奏状所提的问题,请圣上跟着学习,臣会一步步教您。”
又、又要学啊,晕乎乎。
还未开始,她就已经两眼冒金星,等到讨论开始,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