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不绝,奔到君泠崖面前,肛肠寸断:“坏豆腐,坏豆腐!你醒来好不好,我懂了,我都懂了……”
她懂了什么,没人知道,那能聆听的人,也没有醒来。
她哭花了眼,哽咽地抹眼泪,无措地问道:“怎么办,坏豆腐不起来,我要怎么办?”
君礼道:“与其痛哭流涕,询问如何办,不如回宫去,用王爷教导您的一切,去成为他所想要您成为的人,实现他的心愿,让他在醒来的第一刻看到他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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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已经闹得翻了天。
以君泠崖心腹为首的党羽主和,以二皇子为首的党羽主战,争得面红耳赤,始终无法一锤定音,而关于柔成长公主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西疆国始终假惺惺地扮演着不知情的角色,既不告知大锦,也没在国内做出任何解释,将所有人都往鼓里蒙。
然而,在主战派争论不下的时候,就像是约好了的一样,西疆国采用最直接的方式,挑衅大锦的权威,践踏大锦的尊严,赞同主战派的观点——战争。
他们战马的铁蹄踩上西北边境的时候,朝中矛盾还在急速攀升,等到传信的人拖着一身伤,拼死赶来报信时,矛盾的引线就被彻底点燃,怒火爆发。
主战方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