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王妃的药时,心里一个咯噔,想想,又觉得这丫头是在框自个儿;他方才才去云闲那里取了良药,王妃怎么可能还要服这种药?
“栽赃?”冬沁一听这话就给气笑了,“我说这位大哥,你药炉子可是你踢的?”
“是又如何?”
“如何?不如何!只要你能承认这药炉是你踢的便好!”
外头,冬沁和昊焱针锋相对,寝宫中,拿着药复回的北宫逸轩看着宁夏还将自个儿悟在被子里时,一时有些气结。
她梦中喊的是什么名字?包?包辉?
“我喜欢他好久了,第一次看到他就好激动,后来发现,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他总像都教授一样及时出现,他的…..”
喜欢那个人很久了?有多久?
第一次看到那人就好激动?是多激动?难道比见着他这面容还要激动?
还什么督叫兽?那是什么兽?能及时出现?能比过他随时注意她的安危吗?
越想,北宫逸轩便是越觉得气恼!既然她那般喜欢那人,为何又能与他这般…这般….
想到方才与她的缠绵,北宫逸轩便是再也呆不下去,真怕自已会忍不住的把她拧出来质问她,这是将他当了什么了?
“这药一次一粒,一日服三次,饭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