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没说完,宁夏自个儿就说不下去了;她这都是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北宫逸轩喉头一滑,却是点了点头:“这水我试过,最深的地方及我心口之处,却是能将你给淹着,你自已当心些。”
不敢再去看她那样子,北宫逸轩逃也似的上了岸,一个人坐于大石上。
听到身后传来水声时,他这才敢大口的喘着气。
其实,她只是在寻一个不那么尴尬的借口而已,他也明白。
背对着小溪,看不见她如鱼儿一般灵动的模样,却又听到那阵阵水声;以为看不到就不会那般的悸动,却没想到,看不到,听的到,却更加的让人难耐。
宁夏本来是一时尴尬胡言乱语,却没想到他竟是当了真,在他上了岸之后,她却是真的在这水中不舍离开。
一时兴起,当真在这里头游着泳,这般的放松惬意,是到了这里之后不曾有过的;因为有他守着,所以她十分的放心。
好可惜没有游泳衣啊。
心中遗憾不已,这穿着袍子游泳,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好在穿的薄,不至于让她直往下沉,可是,饶是穿的薄,也有不少的压力。
正想着这样不尽兴,等有机会做个简易泳衣再去别的地方好好的游泳之时,腿上却是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