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那东周太子的印章;或许,连二皇子那些通敌卖国,篡位之证都能给寻出来!”
北宫逸轩的话,令周宇鹤面色一变,那把玩于指尖的赤炼,被他狠狠的甩到了地上。
赤炼这一摔,可真是猝不及防,被摔了个头晕眼花,干脆就躺在地上成了长条。
“果然在你手上!她死了?东西呢?”
“自然是死了,不死,那些东西我又如何能到手?周宇鹤,你诓骗着皇上将蛊用来报仇,却是暗渡陈仓,欲将她剥皮利用,你以为,你留下那女人披着庄映寒的面皮,就能将蛊引到北宫荣轩体内,近而控制于他?
你那主意可打的好,你可想过,北宫荣轩岂能如你所愿?若非他与谢雅容一出戏演的好,此时在你眼前的,便真是你的人了!”
那一日,那披着云闲面皮的男人将宁夏给劫走之时,所奔的方向,便是那女人藏身之处。
当时宁夏再是镇定,却也是百密一疏,她从未想过,那假的云闲,为何要将她劫走?那男子,总不可能易容成她的模样。
他告诉她,要先去前头准备,是不想让她担心,看着她的马车行的远了,这才带着人朝那假云闲所跑的方向一路寻了下去。
果不其然,那女子,藏身于隐蔽的山洞之间,当有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