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兴许这呆个十天半月,多赏赏景,多办办事,可这日子再是拖着有何意义?该来的,终究要来!
我如今是万事俱备,就等着你们蓄势待发!
几人这说话之间,那宇文瑾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宁夏的面上;只觉得这个女人,可真不如传言那般的愚蠢!
宁夏越是这般的发光发亮,那宇文瑾便是越加的兴奋激动;野兽要的是能跑能挣扎的猎物,不是那种乖乖送上门来,被吃了还不懂得反抗的傻东西!
猛兽,都喜欢看着自己的猎物死于利爪之下,看着她挣扎,看着她痛苦,然后求饶,最后被残忍的撕.裂……
那种画面,想想就让人血脉膨.胀,仿佛能看到她此时灵动狡黠的眸子里,透着无助,透着绝望;仿佛能看到她,跪在眼前,对他说:求你,放过我!
这种幻想,让宇文瑾那呼吸不由的沉重;当他想到那一年,他败在那男人手下之时,那种绝望,几乎让他自缢。
如今,这一切反转回来,她越是表现的睿智,越是表现的聪慧,便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他要亲眼看着她跪在眼前,然后对他说:我输了,输给了你!庄家输了,输给了你!北煜输了,输给了你……
宇文瑾那目光,闪着幽幽的光,北宫逸轩那视线,从那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