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眉头,不满的瞪着方晓:“你可知捉这东西我费了多大的力气?你怎的就这般给糟贱了?”
方晓压着火气,朝少年一抱拳:“小兄弟的损失,我赔你就是,我与主子有急事需办,还请小兄弟让让道。”
“赔?你怎么赔啊?”那少年一瞪眼,抬手便指着宁夏:“不然让她赔我?”
说罢,少年盯着宁夏,继续说道:“我那雪凤凰可是进得深山十分辛苦才捉来的,你手下的人给我糟蹋了,你得赔我!你说说,你如何赔?”
如何赔?你想如何赔?
心里头问着,宁夏依旧是勾着嘴角,笑而不语。
那少年见宁夏还是不说话时,‘咦’了一声:“你莫不是哑巴不成?你若真是哑巴,来我给你瞧瞧,虽说我不是什么圣手,比不得那个死显摆的;可是,我也是颇有名气的!”
这般说着,那少年就要来拉宁夏的手;这般毛手毛脚,方晓忍无可忍,抬手便是一招打了过去。
方晓这一招过去,那少年身形鬼魅的一闪,也不知是如何动作的,竟是避开了方晓,一下就凑到了宁夏跟前,那双油腻腻的手,一把就抹到了宁夏的袖子上。
“你那手下太沉不住气了,知你是女子,我不摸你就是了,你先给我擦擦手,擦干净了,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