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周宇鹤,可她就是就想恶心恶心那人,便是忍不住的去激他,结果呢……
不过,今日这一巴掌,倒是打的好,让她回了魂,也将她打清醒了。
宁夏垂眼转着心思,北宫逸轩却是垂眼瞧着她沉思的模样,她的话,她的神色,令他的心沉到了谷底;手上一用力,手中的鸡蛋便是一声轻响,被握在手中面目全非。
宁夏想了许多,却是忽视了他的情绪;想明白许多事之后,放下手中的玉佩,轻叹一口气。
“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话听旁人说起时,只觉得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自个儿的恨,旁人如何看的清?如今自个儿遇着了,经历了,才幡然醒悟,有些仇啊,还真是没法子记一辈子的。”
所以,你是有别的打算了对不对?
北宫逸轩垂眼瞧着她,那眸中透着阴沉;她却是又叹了口气,这才抬眼朝他看去;见他面色不好之时,抬手捧着他的脸,小心的问道:“逸轩,我们都不与他斗了可好?”
她这一问,他面色未变,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然后呢?”
他对你有利,所以你想舍我而去?
“逸轩,明日你进宫与皇上好生说说,周宇鹤与田曼云的婚事得大办;若是可以,周宇鹤那些产业,让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