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人,“都下去吧。”
方晓看了眼周宇沫,这才退了出去。
“他让你来的?”
宁夏这一问,周宇沫抬眼看来,“谁?北煜皇帝吗?”
“你可不是装傻之人。”宁夏把玩着腕间的手链,语态平和的说道:“我派人给皇上回了话,说今晚的宴会不参加了;可你这会儿来了,不管是谁让你来的,这宴会我都得去了。”
这是一话,她所问,却是另一话。
宁夏这话,周宇沫认同的点了点头,“千里迢迢而来,你若洗尘宴都不来,便会让我恼了。”
“你恼不恼,与我何干?”不客气的一笑,宁夏抬眼看向周宇沫,“眼瞧着就要过年了,你不在东周好生过年,倒是长途跋涉而来,莫不是宫中变数对你不利?”
大家都是明白人,没有必要拐弯抹角;该试探的,在雪域之时就已试探过了;大家的底,彼此心里头都明白;此时若再浪费时间来说那些没用的,那就真是让人无语了。
“你这性子呀。”周宇沫浅笑一声,那倾城绝色之容,便如百花齐放,自是美不胜收。
可这一笑之间,却又不胜苍凉,“母妃说,她至少要保住一个女儿。”
至少要保住一个女儿。
这意思很明显了,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