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退开,那人却是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多谢提醒。”
同时是蓝衣,她却一时忘了,周宇鹤亦是这身颜色。
北宫逸轩手里是一只极大的螃蟹,转身之时,便瞧着那二人握着的手;目光一沉,从河中的大石上飞身而来。
宁夏面色平静的收手,周宇鹤瞧着北宫逸轩面色不善而来时,含笑着松了手。
“安国失礼了,五殿下见谅。”
一句淡漠的请罪,宁夏退后几步,与北宫逸轩并立。
看着她淡然的模样,周宇鹤浅浅一笑,“郡主言重了,若非郡主及时出手,只怕我会摔进了河里。”
这回话,宁夏只是浅浅晗首,未再多语;北宫逸轩目光微沉的看着周宇鹤,看着他身上的蓝衣,只觉得刺目的很。
宁夏将装了河螺的木盆给端了起来,指着相反的方向,与北宫逸轩说道,“还差一些,那头好像许多,我们去那头瞧瞧。”
四目相对,她眸中是淡然的笑意,面对周宇鹤之时,那份从未有过的平静与淡然,让北宫逸轩放松了下来。
“好!”
一个字,一份笑意;二人往前走着,宁夏随手将河边的野草抽了几根,与北宫逸轩一起,将螃蟹给绑了绑,打了个扣,这才笑着放进了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