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的,我还你。”
还?真是还?
分明是最后的不舍。
渡药,半分不撒;那瓶药喂下,他将她放到石头上,拿起外袍穿上。
北宫逸轩回来的时候,宁夏还未醒来;马儿在下方的树上栓着,那是绝娘子养在后山的。
两个男人争斗这般久,此时却是从未有过的默契。
北宫逸轩将她抱在怀里,周宇鹤安静的立在前头。
宁夏醒来的时候,便对上自家男人含笑的眸子。
“总算是醒了。”缓声说着,轻揉着她苍白面颊:“解了毒,便是睡的舒心了?”
解了毒?
她一时愣住,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时还消化不了这句话的意思。
见她迷糊模样,北宫逸轩又是一笑,柔声说道:“蛊毒解了。”
真的解了?几时解的?她怎的没印象?
“解蛊毒极耗精气,小师叔给你的药,能解你痛苦。”
所以,那碗药,算是麻醉剂了?
虽说不知经过,蛊毒解了,心头的石头也落下了。
“逸轩。”
太过欢喜,埋首在他怀中,轻唤一声,却是不知当说什么。
她那欢喜的一声唤,令立着那人,眸光微闪。
一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