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少有的灵性和韧劲,比他家那个只知道玩乐的孙女可强多了。
“那也要谢谢张师傅。”许轻鸢的态度很坚持,不管如何,张师傅敬业的精神也值得她这一声谢谢。
“行,你的谢谢我就收下了,以后在制作珠宝这一方面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张师傅也有些了解许轻鸢的性子,干脆也承了她这一声谢。
送走张师傅后许轻鸢坐到自己临时的办公桌前把手镯的制作材料,雕刻方法和需要注意的事项都一一地记录标明出来,然后把其他失败的成品和记录全都整理好归档,这才拿着最终的成品提早下班回家。
此时刚好是下午四点,许轻鸢站在站牌下边等公交边给时毓峥打电话。
静海古苑范家的客厅里,已经吃了三次闭门羹的徐家父子终于被管家礼貌而客气地请了进去。
“时先生。”徐康的姿态摆的很低,对着作为自己晚辈的时毓峥亦做足了赔罪的样子,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有错在先,所以他的神情很是诚恳,“都是我教女无方,这才让你见笑了,小女已经被我送到了国外教养,以后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时毓峥坐在沙发上漠然地抬首看了两人一眼,动作闲雅地斟了两杯刚泡好的碧螺春。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