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回过神来,将这讶然之色压下,但依然被那云长老所捕捉,不悦道:“通云门出来的小辈便是这般无礼吗?”
对着这般话,柳婧也不气,心中只是对云长老这张脸充斥着一股荒谬之感,让她几乎想要笑出声来,又几乎想要拂袖而去。
但最后她却只是一副天真而羞惭的模样,道:“长老太过美貌,让弟子一时失态,还请长老原谅。”
这话也并非只是单纯恭维。
若说柳婧颜色极盛,让人感到刺眼而又咄咄逼人,像是艳极美极的血中妖花;这云长老便是冷极傲极的雪中莲花,而她又惯是一身白袍,更让人自惭形秽,不敢亲近。
云长老听得这话,倒是一怔。
若这话出自一个男弟子口中,那么自然是无状无礼,但出自柳婧这与她容貌近乎不相上下的女子口中,却让云长老的怒气瞬间去了七八分,毕竟又有哪个女子不爱美?
这件事便算是就此揭过了,云长老此刻正是烦心之时,也不愿再在这种小事上多做纠缠,只是向柳婧问道:“早听说你在炼丹一事上颇有造诣,不知是真是假?”
柳婧一怔,心中瞬息百转,只是脸带自傲,笑道:“弟子不才,入门九年,不过初窥门径罢了。”
“入门九年?”云长老果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