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家里……还好,就是房子塌了,妈妈被砸伤了。”
就是……怎么不来个而已?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覃澈皱眉:“妈妈的伤势怎样?”
“刚做完手术。”
“钱够不够?”
好一针见血,问题是就算告诉他不够又能怎样?向他借吗?他们之间似乎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上次的六百块带着玩笑的意味,她不能因此便以为他们之间可以随便谈钱的问题。
几千块的手术费对他来说可能连眼睛都不用眨,但她说过,就算是一只木瓜,也是有尊严的。
“舅舅帮忙付了。”她这样回答他。
“哎,木瓜,不如你以后跟着朕吧?”
“啊?”
“做我的助理。”
“许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