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直在舅舅家住着。
想了好久都理不出头绪,她决定先给jimmy打个电话,把家里的情况说一说,求他多宽限几天。
再次确认妈妈已经睡熟,她来到医院外面,刚开机,还没来得及拨jimmy的号码,覃澈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木瓜,家里怎么样了?”他并没有责备她。
不知怎地,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心中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哽咽得说不话来。
覃澈听到她抽噎的声音,沉声道:“发生什么事了?不要怕,告诉我。”
除了妈妈和舅舅,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哪怕是苏格也没有过。她一直坚强地活着,因为知道自己没有脆弱的权利,可是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儿,表面上的坚强不代表她的心也是钛合金做的。
于是她就哭了一小会儿,反正什么狼狈的样子都让覃澈看过了,在他面前早就无形象可言。不过她也只是哭了一小会儿,毕竟覃澈不是她的什么人,没有义务分担她的忧伤。
“覃先生,是我自己要走的,你别怪许先生。”她说话还带着些颤音。
“晚了,他已经被我执行死刑了。”
穆浥尘:“……”
“家里情况怎样,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