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她的身体。她说,她喜欢薄荷味。我为她在窗台上种了几盆薄荷,还找来早已停产的薄荷洗发水,为她清洗每一根长发……”
“碰到过胸部吗?”我也有些脸红,“对不起,问得太直接了吧?”
“当然,不可避免,但我没故意占过她便宜。对于她的身体,就像自己的一部分,你要明白,没有任何色情的成分——虽然,她从脖子以下都没什么知觉,就算摸了她也不知道。”
“真不容易。”
其实,我不信。
“今年春天,有柳絮飞到窗上,冬妮娅提出了一件请求——躺在床上那么多年了,想要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完蛋了。”
“我犹豫了一分钟,还是答应了。为此,我做了一个星期的准备。我给她买了新衣裳,剪短她的头发,为她用香皂洗脸,擦上大宝脸霜。那是个清晨,大杂院里没人在意过我们,我抱着她走出百花深处胡同,放进我的出租车里,绑上安全带,就在你坐的这个位置。”
听到这里,我背后凉飕飕的,仿佛冬妮娅正趴在我的肩头。
“你怎么解释你是个司机?”
“我说,这辆车是我的兄弟的,我刚考出驾照,借出来练车用的。十九年来,她第一次走出四合院,晒到北京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