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掌”。后来,每逢周日清晨,她便准时出现,安静无声,伫立许久,独自离去。
    游艇缓慢开到黄浦江心,被一片白雾笼罩,再也看不到岸上的她。
    杜俊转入底舱,有间小小的手术室,两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全身只露出一对眼睛。
    他被打了麻药,躺下张开嘴巴,一支镊子抓住舌尖。麻醉使他没有任何感觉,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舌头。不到两秒,手术刀已切断舌根,将他的舌头放到托盘上。
    经过简单称重,这条舌尖只剩下二十克,并且随着流血而变轻。
    有人为它做了消毒和清洗,塞入特制的容器,装在冰箱里保存。
    经过十二小时的冰鲜之后,当晚,这条舌头将会搬上夜宴的餐桌。
    麻醉的效果还没过去,他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终于扔掉了嘴巴里的累赘。
    他收到一百万元酬金,用其中的五十万,给自己预定了一块墓地。
    剩下的五十万嘛,他给了我——今晚,只剩下一张未售出的请柬,他当场买下来,委托服务生送给我。
    “话痨”为什么要这么做?用曾经最宝贵的舌头,换来的只是自己的坟墓。他希望我吃掉他的舌头?
    他是这样用笔解释的——
    “阿蔡,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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