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真是太让人遗憾了。”
    木户加奈望着遗像说道,我注视着她的脸,努力分辨哪句是客套,哪句是出自真心。
    吊唁结束后,我们两个并肩走出小楼。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才好,尴尬地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还是木户加奈撩了撩头发,开口笑道:“可以请您去喝杯咖啡吗?有些话我正想能够对许君您说。本来想吊唁完刘先生,再去四悔斋拜访的,能够碰到真是太好了。”
    我正好也没别的事,便答应下来。
    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厅,各自点了东西。我慢慢搅着汤匙,等着她开口。木户加奈注视着我,忽然笑起来:“许君还是和从前一样羞涩啊。”
    “咳咳,承让,承让……”我挠挠头,说着不着边际的回答,“你最近,怎么样啊?”
    “托您的福,我已经顺利毕业了。现在东北亚历史研究所担任研究员,专做古董修复研究,总之是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努力吧。”木户小姐回答,她的中文比原来还流利,这几年看来下了不少苦功。
    “许君呢?”
    “哎,老样子,混呗。”我含含糊糊地说,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提最近发生的这些烂事了。
    木户加奈道:“说起来,我的家族和许君的家族之间,还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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