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黎仲恺并没有将中间的话说出来,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傅言叙,他平日里虽然油嘴滑舌了一些,但是心眼不坏,自然不可能当众戳别人的痛脚了。
不过好在傅言叙并非是一般人,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了,以前为了怕他因为双腿不便的事情而意志消沉,家中的一众长辈对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唯恐说错了什么让他不高兴。
傅言叙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是也没有在意到这个程度就是了,双腿不便这事虽然是个打击,却不止于让傅言叙为了这件事半死不活的,因此对于黎仲恺的小心翼翼,忍不住笑了一下,道:“没事,反正我又不会一辈子坐在这上面,是吧?”
后面的两个字是对夏琰说的,语气和眼神里都充满了对夏琰的信任,后者闻言,点了点头,笃定地道,“这个是当然。”
黎仲恺见傅言叙真的没有多计较,而不是心口不一,才继续道,“但是刚刚我问了小琰是从哪里来的,恰好你们是从青县来的,而我爸对小琰的态度又那么不一般,所以……”
青县,药味,医术,态度,以及九死还魂草,这几样东西放在一起,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了,黎仲恺道,“你肯定是认识治好了我爸的哮喘病的那位神医,或者说和那位神医有什么关系。”
听到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