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五米远,气温又恢复室温,这样下去不感冒就有鬼了。
第一节课就是陈芸的数学课,她进门时习惯性的环顾一圈,最终目光停留在第三排的座位上,“苟芷巧呢?”
周围的同学纷纷摇头,表示从早晨起就没看见过她。
苟芷巧虽然心气高,但绝对是个尖子生的代表,从来没有无故旷课,早退过,甚至因为是学习委员,每天都会提前很久到班里先帮着收家庭作业。
陈芸皱眉道,“算了,先上课。”
连续两节都是陈芸的课,她有拖堂的习惯,于是第一节课和第二节课中间几乎没有休息,寇秋照例雷打不动的看了两节课杂志,到了第三节课,因为是户外上的体育课,他才不得不抬起头来。
他和姬芝去休息室换运动鞋的时候,里面的几个男生正在讨论苟芷巧缺课的事情,其中一个很担心说会不会是生病了,另一个摇头说昨天看着还挺好的。
寇秋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以苟芷巧的面相来说,估计活不了几天,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失踪,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体育老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带着同学们简单的做了几下舒展运动就让大家自由活动去了,典型的放养式教育。寇秋看见几个同学甚至已经往回走了,姬芝此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