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赶马车回来。
“夫人,奴才来吧!”
黎婉松了口气,秦牧隐醉酒后什么都不管不顾,要是她扶着秦牧隐回到画闲院。她的手怕真就废掉了。
黎婉走得快,回到屋里收拾了一番,才出门,全安与全平满头是汗,黎婉过意不去,“你们现回去休息吧,我扶着侯爷回屋!”
内室不是全安全平能进去的地方,二人松了手,秦牧隐全部的重量压在黎婉身上,黎婉脚步不稳,差点往旁边倒去,侧着走了两步才稳了下来。
把人安置在床上,黎婉先去简单沐浴了一番,回到屋里,给秦牧隐换了衣衫,擦拭了脸和脚,她才翻身进去睡下。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什么东西湿答答黏着肌肤,秦牧隐睡觉喜欢一室黑暗,黎婉喜欢燃一盏灯,她随了秦牧隐,刚开始几晚都睡不着,后来才习惯了。
因此,她惺忪的睁开眼,什么都看不见,不过,的确有东西啃噬着自己的脸,浓浓的酒味让她回不过身,不确认的叫了声,“侯爷?”
可是,没有回应,呼吸间浓浓的酒味告诉黎婉,是秦牧隐无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随即,黎婉注意到一双手在解她的衣衫,毫无章法,她穿的寝衣右下角用绳子系着,试了两次都没有解开,他的手顺着衣衫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