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承王有事要你传达?”秦牧隐在桌前坐下,黎婉喜欢练字,他吩咐人将书房的一张书桌抬了过来,平日有事他都去书房,这边留给黎婉用,右边放着砚台,旁边是黎婉正在抄的书籍,左边则是裁剪好的宣纸,秦牧隐手里拿起笔又搁下。
秦牧隐脸色平静,福安知道他想岔了做了那事后不该这种反应,低着嗓音,道,“南边的事皇上已经知道了,本来让承王去一趟,谁知道,戏台子那边出了差错,放爆竹时火光四溅,惊着了承王妃她们,皇后担心她们出了差错,命太医来,太医诊断出了承王妃有身孕,皇后当即差人与皇上说了,皇上让承王留在京里,靖康王去南边……”
说起宫里的事,福安唏嘘不已,今日,爆竹是请示过皇上皇后才允许燃放,没想到会出了这岔,还好,承王妃胆子大,没有受到惊吓,大公主被吓得不轻,脸色惨白,大喊大叫,太医说是惊吓过度,吃一副安神药就好,皇后娘娘生气,当时,戏台上的人全部处死,还是皇上听说承王妃有了身孕,不宜见血,才免了他们死罪。
“已经定下来了?皇上还有说什么?”南边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靖康王在朝堂拥有实权,可是没有立过大功,这次机会他当然要牢牢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