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大刀阔斧的在画布上抹下第一抹厚重的油彩。
然后,她将夹在日记本中那张【我喜欢你】固定在画布上,并在上面抹下第二笔油彩。
接着是第三笔、第四笔……
第二种颜色、第三种颜色……
直到那张纸的轮廓已经完全淹没在油彩中,直到整张画布被各种色调涂满……
最后,她将画布放在阴凉处,等它慢慢变干。
两天后,隋心退了画室,而这幅画则被寄去了夏瓴在西雅图的地址,请她代为转交。
夏瓴问起时,她只是说:“哦,就当是订婚礼物吧。”
——
不到两天,十九岁的生日,悄无声息的来了。
隋心将一张三人合照和那本交换日记,一起用布包好,并在外面套了一层塑料袋,放进一个铁盒子里。
她在小区的花坛边挖了一个坑,将铁盒放进坑里,手心里全是汗,心情却是前所谓的平静。
这短短十九年,她经历的不多,比起一帆风顺考上重点大学的人来说,她走了弯路,太过坎坷,但比起还没有被自己的任性妄为打败过的人来说,她摔倒过,也已经爬了起来。
或许未来,仍是一条黑暗的隧道,她会被一次又一次的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