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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就听到哗啦的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床上却不见人影。
隋心一怔,匆匆说了一句:“先不说了,拜拜!”
然后撂下药和吃的,就来到虚掩的浴室门口。
敲了两下,无人应答,又喊了两声“方町”,仍是无人应答。
心里一咯噔,下一刻,隋心就推门而入,满溢的水蒸气一下子冲了出来,罩在脸上,蒙住视线,隐约间只能看到淋浴间的地上蜷坐着一道身影,热水从上面洒下来,流了一地。
隋心一惊,立刻将水关掉,同时拿起旁边的干毛巾,胡乱在已经昏迷不醒的方町身上擦了一把。
直到她好不容易将人从浴室里拖出来,架到床上,整个人几乎已经累虚脱了。
可是她又不能这么放任他这么躺着,想了想便拨通了一楼大堂的电话,请服务员上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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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方町已经裹着浴袍躺进被子里,服务员走时隋心塞了五十块钱给他,再望向那张大床时,不禁开始头疼。
一天没吃饭又发烧,刚又冲了热水,只怕病情会更严重。
于是,她走过去,摇晃着方町的肩膀。
“方町,你先起来吃饭,把药吃了再睡!方町……方町!”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