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近之人,因此我们一见如故,难免比旁人亲近几分。时日久了,侄儿拒绝了许多上门说亲之人,李都督也有相同的烦恼,外面的人便起了疑心,传出那等可笑的传闻,不过因此上门说亲的人却少了,侄儿乐得清闲,也就随外人如何传道了。”
高展明说的,也算是实话。至少一开始,他的确是抱着这种心思让李景若一点点侵入他的领地。然而时日久了,倒将自己也赔了进去。
他和李景若的事,他是不能在高嫱面前承认的。不管怎么说,男子之间的狎玩并非正道,不管高嫱信不信,只要他不承认,高嫱就拿他没有办法。最重要的是,假若他承认了他与李景若之间不同于常人的关系,高嫱势必会借题发挥,想办法拿捏李景若。
高嫱又喝了口茶,不紧不慢道:“你们这些贵胄子弟之间狎玩亲近,也是常事,情理之中,不过若是逾越了界限,便不是好事了。”
高展明暗暗捏了把汗,忙道:“姑妈说的是。”
高嫱又道:“你方才说的话,也是对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虽说是个男子,不如女子那般拘束,但娶妻纳妾一事,也当慎之再慎。哀家原还想着,嘉州女子貌美,你在嘉州府若是为美色迷惑,自行收纳了一二姬妾,哀家还得替你查查那些人的来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