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爷爷从汾水镇上搬出来是个不错的决定。别的不说,钱湖镇至少比汾水镇方便太多了。”顾望舒说。
“既然你也答应了,那等回家以后,你就多劝劝爷爷。要是你不劝着,他一定会坚持把钱存起来的。他舍不得买房子。”沈旭辰说。沈秉忠虽然是个知识分子,但显然他对经济投资并不在行。因为有两个孩子要养活,沈秉忠就像是个一心求安稳的妇人,主张把所有的钱都存进银行吃利息。
顾望舒笑着说:“我知道啦……你太纵着爷爷了,他有时候就和个孩子似的,要多管管才好。我去年才努力叫他戒了烟,这几次打电话回家时,总能听到他在咳嗽,他大概是又复抽了吧……哎,喝点小酒无所谓,但吸烟太伤身了。”
“好的,顾妈妈。遵命,顾妈妈。”沈旭辰摇头晃尾地说。
顾望舒忍不住笑了起来。
到了汾水镇的码头上,沈秉忠正站在那里昂首以待。汾水镇的码头是没有侯船室的,只有一块露天的大石头,正处在风口上。石头旁边插着一个指示牌,看上去十分简陋。
时间已经是傍晚了,冷风起了,年轻人都觉得冷,偏偏沈秉忠像是不觉得。当他看到双胞胎时,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了。他从石头上小跑下来。等双胞胎踩着木板上岸时,沈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