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武有志一直是踏踏实实的走了过来,身上担任的指责和官职,从来都不比年羹尧逊色。
直到年羹尧落败之后,这样微妙的对比,反而让众人恍然,敢情年氏成了炮灰,帮着武氏一路扫雪挡风,如今功成,自然就不能当着真正的那位了。
虽然这样的意思说出去未免太过,但若说没有半点筹划,是不可能的。
看看至今在宫中宠辱不惊的宁贵妃,身为雍正身侧得力的三阿哥,安恪公主可是至今雍正血脉里独活的女儿,上蹿下跳更恩准出宫的六阿哥。些许人才发现,武氏等人都与雍正亲近的怡亲王等十分熟络,或是私下都有联系。
有个麻雀似的年氏叽叽喳喳的闹,任谁都没发现禾青在底下仗着雍正的恩宠,一副得宠不着人眼的后院女人行径,低调得走的四平八稳。一时之间,提及武氏,众人神色心绪颇为复杂。
三儿捧着新鲜的葡萄,净手后仔细的剥了皮,送到禾青的嘴边。
禾青尝了一口,很是可惜的叹了口气,“太短了。”
雍正忍不得这口气,三五两下,深行拉弓没有回头箭的道理,就把事情尘埃落定了。禾青在中间所谓的宠辱不惊,不过是暗下考量底下这些人的动静罢了。不过好在抓了一些苗头出来,却和料想的丰收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