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药盒:“这是我今早回府取的,西京配的药膏。”
我抬起头看他:“今早你还来得及回了趟府取药?”
他却面露愧色:“昨日没有筹备齐全,今早当然要亡羊补牢。”
这货果然三句没好话,我不想再同他废话,直接从他手上夺药盒,却被他让开。他旋开盒盖,一股清凉幽香袅袅散开,药膏透白,他两指挖下一块。我正感觉不妙,就被他撩开了裙摆,扯下了亵裤……
我摸起《盐铁论》打过去,他不避不让:“再乱动,我就不只是上药了。”
“……”我咬唇,趴下脑袋,脸上火烧火燎。
他俯身查看伤势,两指涂药上去,抹匀,揉散。
沁凉的药膏和柔滑的手指,叫我羞愧难当,只能强作镇定,胡乱翻开《盐铁论》,读起来。
我一目十行有眼无心地翻了几十页,那药膏才拖拖拉拉涂抹完毕,慢慢给系上亵裤,放下裙摆。
“原来这样娇嫩……”他直起身,自顾自地感叹,好似心生怜惜,又似自责,“都怪我太心急……”
我不理他,哗哗翻书。
“陛下!”有脚步声靠近,殿门处苏琯冒了出来,“东都有急报!”
我翻身而起,惊问:“什么?”
苏琯入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