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萧楼主就不把本座看在眼里了?倘若不是本座有意为之,你以为凭白道江湖那些乌合之众,如何轻易攻下血阁分堂?”
萧琮闻言一震,额头渗出冷汗,心想凭血阁以往的实力,这几仗确实赢得太容易了些,可是苏枕河若非发癫,又岂会自毁长城,将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
“你故意教我击溃各个分堂,再命她们向南撤退,就是为了设这个局,伺机围攻南山?”
“确有此意。”
萧琮不可置信道:“你可知分堂失守之时死伤了多少血阁人,你手下的命在你眼里就那么轻<贱吗?”
“一千三百个,并不是很多。”苏枕河抬起一只手,欣赏着戴在拇指上的铁戒,漫不经心道,“这一局我不会输。那些不入流的门派一见到分堂残部退守南方,龙棠山失去屏障,一定马上率人攻山,自以为能一举摧毁总坛。”
她摸着铁戒上的铭文,低笑道:“龙棠山人手虽少,只要朗月楼不去,其余人也只有送死的份。现在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尘埃落定,死伤想必多过一千三百个。”
调虎离山!
萧琮恍然大悟,恨得两只拳头紧紧攥住,血红着双眼道:“你一时兴起,就能谈笑间害死几千条性命,苏枕河,你究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