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萧琮一想起来,多少有点发憷。
她和前几天一样,亲自去厨房里熬好了一碗药,硬着头皮端进卧房。
侍从全被她遣退,靠坐在床头的冷寂云一见她进来,果然黑沉了脸,怒道:“萧琮,你想一辈子点着我穴道不成?”
萧琮早料到他这般反应,没脾气地赔笑道:“我哪敢?只要你好好待在楼里调养身体,我现在就给你解开。”
那日回到朗月楼,男人一醒过来发觉自己身在何处,立即便翻了脸,一刻也不肯多待,硬要回紫煞分堂去。
可他从前的旧伤已经损了元气,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的劳碌奔波,再不悉心调理一番是不行了。
萧琮好说歹说劝他不住,不得已点他穴道。直到晚间两人同屋而眠,也不担心那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偷跑了,这才敢解开。
没想到冷寂云这回倒痛快得很,当即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哪也不去了。”
萧琮闻言,却只低头笑了一声。
她径自在床边坐下,慢慢吹着汤匙里的药汁,等凉了一些,就送到他嘴边去,除此之外再没旁的动作。
冷寂云皱着眉把头一偏,不喝她喂过来的药,气得咬牙道:“我已经答应你了,怎么还不给我解穴,萧大楼主也耍起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