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解了口气。却没想到她的女儿进了宫,还渐渐的迷住了她儿子的心,她不能忍受,几次三番的陷害没有整死那个小贱人却让她更加的走进了她儿子的心底。就像此刻她的儿子要为那个小贱人割肉流血,气的她五脏六腑都绞疼,两眼直冒金花,耳朵发痛。
当萧之轩手中的尖刀刺进了他自己的前胸,绕着胸口打转时,太后直挺挺的晕了过去,她没想到她的儿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在乎那个小贱人,难道这一切都是命吗,是那个女人回来报复她了吗,那一刻儿太后浑身散发着暮霭的苍茫,她没有了求生的*,还有什么比这报复来的更猛烈吗。
烟花三月,雾蒙蒙的海面上飘着一艘邬蓬小船,船外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偶尔船桨会触碰到水里的海藻,惹的欢快的鱼儿在他们身后追逐。
萧之轩将瘦的只剩下骨头的阿丑抱到舱外,“半夏你看这多美,我们以后每年都来着好不好。”
阿丑勉强的笑了笑,然后伸出细长的可见青筋的手触碰着舱外的雨滴,冰凉凉的,一直凉到了心底。
阿丑将目光望向不远处的拱桥,那上面零星的走着几个人,都撑着花纸伞不紧不慢的走着,欣赏着雨中美好的画面,“皇上你还记得那拱桥吗?”
萧之轩的目光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