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一看这情形,让赵文宛一个认错,一句话说的无从下口再去训斥。
林夫人不甘心,“你作为长姐,怎可这么蛮横让下人去赶几位姐妹,还对越哥儿说了难听的。”
“文宛你毕竟是长姐,咱们国公府的嫡女,竟然没个分寸的。”徐氏趁着口舌教训。
赵文宛面上染着愧疚,脊背却挺的笔直的,面对林夫人和三房语气颇为起伏,“小姑姑说的是,我确实不该。可我那也是太气了,才会这样的,越哥儿他……他不知从哪里听的闲言碎语的,说我与大哥关系不好,是想害大哥的。我一时又气又恼的,才对越哥儿凶了的。我哪里是那样的妹妹,竟然想着去害自己的大哥,这罪名我担不得,让大哥听了又该作何想。”
“越哥儿,谁跟你说了这样胡话。”老夫人严肃了脸色,府里竟有这种不实的传言。
越哥儿从未见祖母这样呵斥自己,吓得赶紧躲在林夫人怀里,林夫人眼中也闪过一丝慌乱,护着儿子。
西平侯夫人跟着冷了面色,又点了林清霜,“霜儿,你与越哥儿呆的时间最长,这话是谁说的。“
林清霜被唬了一下,怯怯的连忙回道,“是……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眼神却瞟向了林夫人,叫人一下明了。
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