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我没有害弟弟。”赵文宛紧紧闭着眼,像是被噩梦魇住,落下一行清泪,“母亲,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我没有……呜呜呜……”
老夫人闻言,忙安抚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声音微颤道,“没有没有,宛宛没有做。”
约是老夫人手掌温厚的热度,让赵文宛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是眼角尤带着泪珠,卸下平日里的骄纵,显出脆弱来。
老夫人蹙着眉,下意识地摸了摸拐杖顶端,是了,当初赵文宛还小,沈氏走得早,叶氏那会儿似是十分喜爱赵文宛,把孩子养在身边,悉心照顾,也不知是她教的,还是赵文宛自个儿喊的,直到小婴儿夭折后,赵文宛才改了口,不再喊叶氏娘亲,甚至连母亲都不再喊了,看来,是已经成了心结。
随后视线落在了冷氏身上,对于在这儿照顾她孙女儿的新媳妇儿有些打量,老四离家多年,前年只在信中提到已经娶亲,虽未经得家中的同意,但老夫人知晓儿子的性情,洒脱不羁惯了,能愿意娶亲便是好的,今个老四突然回家,老夫人见到儿媳这般端庄尔雅,算是真正放心了。
冷氏似是知道老夫人所想般,开口解释道,“媳妇儿与文宛娘亲沈氏是手帕交,要不是我爹爹后来去了泗州城,说不准现在文宛见着我就得喊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