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这些时日以来赵文宛这个名儿在他心里聚了越来越多的谜,若说喜欢罢,当面又表现的那般嫌弃,可要是说不喜欢,她做的那些又是为何,真真是叫人捉摸不透了,却没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女子身上倾注了过多的注意力,收不回来了。
最后似是被永平念叨的头疼,沉着声道,“你照做就是了,若是不肯,这套玉杯,我便拿走了。”
永平公主想那套杯子好久了,赶紧唤住顾景行,“我帮你还不成,杯子留下罢。”
顾景行嘴角牵起一抹浅淡弧度,摸了摸永平公主的脑袋,满意地离开了。
殊不知这一行径反倒让永平公主误解了,以为六王爷不厚道,想断了赵文宛痴心路,本着善良本意,便在抽签前,推说身子不适拖延出席,也就不算食言,而这套杯盏自然归她所有了。
那赵文宛抽到什么便是什么,就与她无关,但看造化了。
同样是永平公主母妃的越贵妃这会儿正在暗暗观察,自个儿子对未来王妃不上心,她可得擦亮了眼睛好好把关才是,德妃见状便道:“姐姐还记得那位罢,上年来过的,打了你侍女的赵家大小姐,听说痴迷景行,今个怎么瞧着有些不一样了?”
上一年琼花宴,赵文宛性子张狂,惹过越贵妃一次,因此对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