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解围,心里清楚手下败将是他故意而说,在书画造诣上,此人并不比自己差了去,只是为何而为,却值得考量了。
“今日魁首当属六王爷才是。”私下,二人同行时,赵元礼恭声说道。“方才真是多亏了六王爷,咳咳。”
说罢,大概迎着风口,赵元礼皱眉掩唇一阵咳嗽,顾景行瞧着,难怪赵文宛看这人跟看眼珠子似的,的确病弱啊。目光下移,便落在了赵元礼腰间露出的荷包上。
……真丑。
赵元礼察觉顾景行的视线,一道落在了帕子上,嘴角勾起一抹暖意,“小妹拙作,让六王爷见笑了。”
顾景行心里叹了声果然如此,视线上移仍是直勾勾地盯着赵元礼,直把后者看得一头雾水,“六王爷还有何吩咐?”
很想要……该怎么说?顾景行绷着一张面瘫脸,心理活动着。
半晌,顾景行总算顾忌着面子移开了视线,带着赵元礼回了席座,只心里默默惦记上……等待时机。
赵元礼背脊莫名一寒,下意识地摸了摸荷包。
回到座位的顾景行招了近侍到身边,耳语了几句,在封于修凑过来八卦之前挥手让人退下了。未过多久,皇子台上一名侍从匆匆从外殿跑了进来,附到四皇子耳边说话,后者听完脸色一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