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绣鞋停在自己眼前,王雪鸢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嗫喏地辩道,“娘娘莫听信赵文宛污蔑,她一向与我不对付,才故意搬弄是非的,娘娘明鉴啊。”
“你心里当真就没有那么一点想法?”太子妃沉冷的声音幽幽响起,微微俯身,戴着镂空雕花嵌珐琅的金护甲勾起她的下颚,脸上神色不明道,“妹妹真是年轻貌美,我见犹怜呐。”
王雪鸢叫那冰凉触感冻得瑟缩了下,下颚却被紧紧扣住,捏得人生疼,惊恐喊道,“娘娘饶命,雪鸢知错了。”
太子妃一指勾掉了那掉下来的泪珠儿,凤眸中却没一丝同情心软,猛地抬手朝着王雪鸢的脸上掌掴而去,护甲划过细嫩脸蛋儿,沁上了几缕殷虹血丝儿。王雪鸢只觉得脸上一疼,不可置信地摸上右脸,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甲缝隙流淌而出,登时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啧,妹妹怎么这般不当心?”太子妃收回了手,接了芳菡姑姑递上来的帕子,像是擦掉什么脏东西似的,擦拭着护甲,仿若地上王雪鸢的惨状还比不上她护甲的干不干净更得关注。
王雪鸢脑袋轰轰一片,想放声哭闹,只一抬高身子,就被几名宫娥牢牢按压住了,随即嘴上被堵了布团,唯有浓重的呼哧声表达着不满,一双通红眸子发了狂似地盯着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