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在外头盯着,犹作嘴硬地说听看看,就随着孙妈妈到了假山隐蔽处。
“说罢。”
“三奶奶叫人在荣姨娘的药里下了点东西,是想害荣姨娘流掉孩子。”孙妈妈一针见血道。
徐氏陡的变了脸色,“你胡说什么!”
“三奶奶莫要不承认了,老奴有证据。荣姨娘的药是老奴取的,怕出事儿,就留了个心眼儿,每回都先自个儿尝一下,昨儿尝了觉着味儿有些不对,于是取了药渣子找外头的大夫验一验,结果真在里头验出了红花,巧的是老奴拿去验的那家药铺,账上就有三奶奶贴身丫鬟寻春买红花的记录。”
徐氏攥着手里的帕子,脸色变了再变,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字眼,“凭这就想说我害荣姨娘,不兴寻春是给家里买的,跟我有什么干系!”
孙妈妈也不急着反驳,捏着两分恭敬态度,条理清楚道,“老奴也不是这意思,只不过老奴花了点钱打点了药铺的伙计,要了寻春买的记录,还有掺了红花的药渣子,往老夫人面前一呈,您说,老夫人信哪个?”
徐氏怎么都没想到以为揭过去的一篇儿又翻了回来,还叫这人捏了把柄,也瞧出这人是打算以此要挟来了,反而缓了神色,“孙妈妈想要什么就直说罢。”
“三奶奶真是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