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都跟我说了,加上她私存的只要我再拿出二十两就能赎了身,到时候你就多了个儿媳妇伺候,怎么算都值啊!”被从屋子里追着打出来的男子瞧着二十不到的年纪,一身混迹市井的流气,跟婆子说话挑着嬉皮笑脸,哄骗着道。
“我跟你说你就绝了这个心思,我是死也不会要个青楼出身的媳妇,这钱得给你爹吃药用,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婆子扔得累了,叉着腰喘着粗气说得咬牙切齿。
“他都一把年纪了,中风瘫痪,还得你伺候的,钱砸着跟无底洞似的,还不如给我!”那儿子也起了脾气,梗着脖子犟嘴,“也不见他风光的时候多念着你,还不是一样在青楼败光了钱,被人弄残了才想起你!”
男子话落,又被婆子招呼着扔了一堆杂物。
赵文宛杵在门口瞧着里头鸡飞狗跳的,招了宝蝉金玲回了马车上,待马车行出三四里地忽然叫停了车夫,就停在了岔路口的路边。
“小姐,怎么了?”宝蝉跟着,见状掀了帘子一角询问。
“等人。”赵文宛撩开了马车帘子固定在钩子后头,望着一处语调幽幽道。
约莫一炷香不到的时辰,果然有个黑点儿从远处晃晃走近,那人一边踢着脚下石子儿嘴里骂骂咧咧着老不死的,没个干净,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