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近冷氏身边,劝道:“弟妹,你倒是说句话呀!母亲问你可是真的买过药害元礼?”
冷氏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发白,直直跪在厅堂中央那儿,已经随脸色失了血色的嘴唇就不曾动阖过一下。
赵老夫人显然是动了气,元礼当年猛然发病竟然是因为有人下了药,心痛之余是满满的震惊和歉意,赵元礼一进来,老太太就铿锵着声音让兄妹俩坐下,“今个这事是件大事,不弄个明白,老婆子死后都无言面对赵家的列祖列宗。”
一个家族的嫡长孙意味着这个家族香火的未来,何其重要!
赵文宛瞧祖母气的吭吭咳嗽,忙是上前安慰,说话间的一会儿的功夫,各房各苑的主子就都慢慢来了,瞧着冷氏眼神各尽不同。
赵老夫人痛心疾首的拍着桌子再问了一遍,“老婆子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害的元礼?”
冷氏依旧不吭声。
气氛僵的仿佛定住了一般,无人敢多说一句话。
赵元礼这个受害者倒先开了口,“祖母,您身子重要,不可再动怒了,孙儿相信四婶娘绝不是害我的那人,她也没有理由害我。”
叶氏有些迫不及待的抢了话,“元礼,谁也没说是四房媳妇害的,可她这态度,一句话也不吭,实在让人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