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得想个办法把他们拖延住,至少等到警方。”
大嘴这次苦叹了一声,说事难办。因为想拖延的话,要么大维的船坏了,要么有重要人物突然离船了,要么海上出现暴风天气,不过这些都不是我们两个囚犯能影响到的嘛。
我边听边想,在苦无良策下,也叹了口气。
而且没多久,八字胡回来了。他进来时带了一双手套,直奔木桶而去。
他把木桶拿出去了,很快又搬进来一个新木桶。我怀疑他这么勤快干什么,问了句。
八字胡很敏感的瞪着大嘴,说他妈的,拉屎臭死了,他就在隔壁,也被熏到了!
大嘴气的眼珠子都圆了,要跟八字胡理论理论。我把他拉住了。八字胡趁空走开了。
大嘴还忿忿不平的跟我说,“这王八羔子敢侮辱我。”
我面上说,“算了算了!”心里却这么想,八字胡这话也未说错了!
我俩继续歇着,不过也不知道咋搞的,我肚子难受起来,想蹲大号了。
我就跟大嘴念叨一句,起身往木桶这里走。
当然了,我有个习惯,在公共场合蹲大号,我一定先把坐便擦一遍,不然心里不得劲。
现在屋里没手纸啥的,我就又拽了好大一把干草。